秦羽婧回答:"大伯母,不必如此,我并未介怀,请放心,我会替你求情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秦横刀并未站在他们一边,"早就告诉过你们,邓大师是我们秦家的恩人,无论如何,你们不该那样对待他。"

    "你身为金陵的官员,难道连最基本的待人之道也要我来教你吗?"

    "是是是,父亲,我和淑兰知道错了。"

    秦奋权和马淑兰尴尬地低下头。

    秦横刀只是责备了他们一番,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孙女秦雪儿的生命安危。

    "小尘,刚才我们秦家有所失礼,希望你能体谅,并为我孙女治疗。"

    邓轩淡然回应:"救女心切,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刚才的事情,我已经不在意了。"

    "谢谢。"

    秦横刀询问:"小尘,你有多少把握能治好我孙女?"

    "原本有十足把握。"

    邓轩稍作停顿,"但我刚才警告你们不要触动她,你们却执意刺激,现在只剩七成了。"

    "啊?"秦奋权身体一震,满心懊悔,他应当听从邓轩的建议,摇头道,"都怪我……都怪我……"

    月震洪疑惑地问道:“师父,我一直关注着艾雪儿女士的异状,却始终无法寻得病因,尝试过的各种治疗手段皆无效力。”

    “最后只能以秘法针灸暂时平息她的狂乱,但每次发作都愈发剧烈,我医术有限,实在困惑不解,不知师父有何妙策能救治这位姑娘呢?”

    “别急,先让我了解她的详细情况。”

    邓轩对秦奋权示意,询问道:“你们的女儿是从何时开始出现这种疯狂的征兆?”

    秦奋权摇头道:“艾雪儿陷入这种状态已有近半年,自从上次带她去过晶莹谷那次旅行后,她便开始变了。”

    “难道那次旅行中没有遇到什么奇异之事?请你仔细回想一下。”

    秦奋权陷入了沉思,随后双眼骤然圆睁:“说到特殊的事情,确实有一桩。上次我们一家三口前往晶莹谷,在途中转角时遇到了一支丧葬队伍,车辆速度过快,而那条小径狭窄,一时未能及时刹车,不慎撞翻了灵柩。”

    马淑兰立刻接口:“没错,就是从那时起,艾雪儿的行为就开始变得怪异异常。”

    邓轩继续追问:“想来你们也没有向逝者家属致歉或赔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