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动手杀我了。”
“只有杀了我，你才有可能活着离开慕容家。”
“被封印在这里这么多年，若非还有这件事放不下，不然我早疯了。”
“如今年岁已大，天人五衰。”
“一身修为更是不知倒退到何种境地，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苏天启看向方凌，露出一丝笑容。
最后的心愿已经交代好，他也再没什么牵挂了。
方凌淡淡道：“若慕容家当真是一群龌龊之徒，纵使我杀了前辈，恐怕也没法活着离开慕容家。”
“我且试他一试，若是慕容家当包藏祸心，我便放前辈出来，一并杀出一条血路！”
苏天启闻言，笑道：“你小子倒是会算计，也罢。”
“我就免费给你充当一次打手，助你活着离开慕容家。”
“若我舍命相搏，或许能助你逃脱。”
“若你能活着离开，看在老夫舍命相救的份上，将来多照拂她们。”
“若有缘分，你大可将我那一双女儿纳为妾室，不过你得对她们好点。”
方凌轻咳一声，说道：“方某清心寡欲，对这方面不感兴趣。”
苏天启笑道：“她们的娘亲美若天仙，料想她们的容貌也差不到哪去。”
“在碰到她们娘亲之前，逍遥上仙也是清心寡欲之人！”
他自知大限将至，所以临死前还想替至亲铺路。
方凌没再多说，身影一闪便离开了荡魔珠的内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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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会客厅却是热闹，除了家主慕容登天之外，慕容老祖慕容诘也赫然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