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淮阴城的醉香楼被璀璨的灯火勾勒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画卷。淮宝财,这位淮阴县的县令,与沈香香这位神秘而美丽的女子,在这诗意盎然的楼阁厢房中独享静谧。
沈香香巧手摆弄,一桌丰盛的酒宴便呈现在眼前,美酒与佳肴交相辉映,香气四溢,引人入胜。
两人举杯对饮,欢声笑语在这宁静的夜空中回荡。然而,酒过三巡,淮宝财突感腹部一阵剧痛,如刀绞般难以忍受。他的全身骨骼仿佛要裂开,鲜血从鼻孔中流出,染红了衣襟,突然的变故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
沈香香看着趴在地上的淮宝财,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轻声问道:“淮县令,这酒,可还合您的口味?”
淮宝财痛苦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他紧咬牙关,艰难地责问沈香香:“沈香香,你为何在酒中下毒?我与你并无冤仇,你为何要害我?”
沈香香蹲下身,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容。她的声音柔和而妩媚:“县令大人,小女子只是来淮阴城讨生活,还需县令大人多多关照。我又怎会毒害您呢?”
淮宝财痛苦地哀求道:“快把解药给我,你有什么要求,本官都满足你。”
沈香香闻言,心中窃喜。她拿出一枚丹药递给淮宝财,如同恩赐一般。淮宝财服下丹药后,身体的不适逐渐缓解。他面露狰狞,准备逃离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然而,就在淮宝财准备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沈香香却叫住了他:“淮县令,我给你的丹药只能压制你三天的毒性。而我给你的毒,名为绝情断肠散,这世间并无解药。你若想活命,就得定期吃我特制的丹药。”
淮宝财心中一沉,他深知自己已陷入绝境。他转身看向沈香香,眼神中充满愤怒与无助。他问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沈香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淡淡地说道:“我看这座醉香楼不错,三天后若不改主人,淮县令的毒,可就没救了。”
淮宝财心中明白,自己已别无选择。他动用自己的权威和手段,迫使醉香楼的老板将酒楼转让给沈香香。沈香香将醉香楼改名为天香楼,并开始经营消息买卖,逐渐将其演变为江湖中用金银换取消息的一处场所。
在得到天香楼后,沈香香每次都会给淮宝财五粒丹药,帮助他缓解毒素的蔓延。淮宝财知道自己身中剧毒,他暗中找来名医研制解毒丹,然而多年来却是徒劳无功。自此淮宝财每隔十余天就来到天香楼,从沈香香手里拿取解药。
从那时起,他便对沈香香言听计从,如同被束缚的鸟儿,失去了翱翔天际的自由。而沈香香则如同操控着一切的幕后黑手,肆意玩弄着淮宝财的命运。
然而,此刻的淮宝财,内心却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所笼罩。沈香香所隐瞒的秘密,对他而言如同一片漆黑的迷雾,让他不知所措。他正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不知该如何回应权势滔天的胡亥——那位大秦帝国的十八世子,他的生命在胡亥眼中,不过如同微不足道的蚂蚁。
淮宝财感到自己已然身陷一场庞大的阴谋之中,挣扎无果,如同被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
就在他内心忐忑不安之际,沈香香却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句令人费解的话语:“淮县令,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窥探的。”
淮宝财伫立原地,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迷茫。他明白,从沈香香那里,再也无法获取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此刻,他只能努力平复心绪,试图在混乱中寻找一丝清明,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在淮宝财匆匆离开后,胡亥转身向身边的阎乐低声吩咐:“阎乐,我大哥扶苏此刻就在淮阴城中,你知道该如何应对吗?”
阎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他低声回应道:“十八世子,您尽管放心。任何阻挡您大业之人,无论其身份如何,我都会毫不留情地除去。”
胡亥满意地点了点头:“事情交给你,不要留下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