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味,又一巴掌袭上左颊,打得他眼冒金星。
来来回回几十个巴掌下去,楼信脸颊微肿,齐暄不想把他打破相,坏了在床上的兴致,所以巴掌虽疼,却伤不到楼信。
楼信下意识碰自己的脸,但手被麻绳牢牢束缚,压根碰不到。
反倒让麻绳陷进皮肉,疼得轻嘶了声。
齐暄看到他狼狈的模样,面无表情,抬起他下颌,冷声道:“怎么,陆家把你送过来前,没教你伺候人的规矩?”
楼信被打得发懵,这让他怎么回答?
陆家把他送过来时,希望他诞下皇嗣,却不想他得宠,哪会教他这些,何况他本来就不想嫁。
他只能依照以前见过的嫔妃规矩,恭敬起身行礼,腰身微屈:“臣见过陛下。”
齐暄凝视着青年的发顶,心道上辈子真是对他太纵容了,楼信身为皇后不仅从不侍寝,也从未更正过称呼。
这一世,他定要让楼信领教领教做男宠的滋味。
思及此,齐暄开口:“皇后这礼行的可不标准,不过念在你是初犯,这次的责罚就免了,明日自会有嬷嬷教你。”
楼信这才敢站直身体,还不忘补充:“臣谢陛下赏。”
大婚,按照惯例,要饮合卺酒,寓意成婚。楼信手腕被麻绳捆着,喝不了,齐暄也不愿这薄情的人喝。
他望着楼信局促的样子,淡淡说:“既然皇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就躺到床上侍寝罢。”
楼信没觉出什么不妥,自然也没看到床榻角落摆满的各式器具,顺从躺下,双手搭在小腹上,一幅任君施为的模样。
淡红色的嫁衣被粗暴撕碎,莹白身躯暴露在齐暄面前。
齐暄扯过他头发,绵密的痛感强迫楼信直起身,他眼角泛起泪花,瞧着楚楚可怜:“师兄,我疼。”
齐暄不为所动,就势揽住他的腰,大掌贴在他背上,把人脸朝下,按进红色被褥中。
这样浑身不着寸缕的楼信整个人以腹部为着力点横在齐暄腿上。楼信修长双腿因害怕紧紧闭拢。
齐暄眸色晦暗不明,轻拍了下楼信臀肉,沉声道:“腿分开来。”
楼信实在怕了他,腿分得很开,个中艳色一览无余,尤其是那长在会阴处的肉缝。
本该是会阴的地方竟是两片肥美蚌肉,色泽是可爱的粉白,还在往外吐着晶亮银丝,看起来相当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