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文清生最近过得有滋有味。在系统时不时地念叨下他终于开始人真学习,渐渐的他也是逐渐找到学习的乐趣。

    只是看着每每到了组会报告的时候他总得靠梁向砚给他想出些研究创新方向。

    避免不了的必须得给梁向砚尝一下甜头。

    前几天梁向砚不知道发什么疯,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就往他面前扑。

    无措地靠在床头的文清生的手搭在梁向砚肩膀上,看着埋头吃着他的乳/头的梁向砚的发旋。

    隐秘难耐的感觉从胸膛上穿来。文清生并不喜欢这种姿势,被梁向砚压在身上,但他也不想帮梁向砚口,也不想用腿。

    梁向砚看着文清生一脸为难的样子心血来潮说出要吃文清生奶/子的话。

    “神经病!”文清生听到之后吐出这三个字,可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任由梁向砚解开他的手衬衫扣子。

    梁向砚的膝盖挤在文清生两腿之间,颇为涩情地摁压文清生的腿肉,他抬起眼,看向文清生的胸膛。

    雪白的皮肉,靠近奶/子的地方又粉嫩非常,一看就是只干干净净的洗过,从来没有玩过。

    因为醉心于学术,文清生最近都没有去打理他的头大,略微有些长的发丝垂在他的耳垂附近,因为他膝盖的摁压瑟缩。

    梁向砚有的时候不得不感慨,到底是什么让文清生从之前那么一个看着点木讷无趣的人变成现在这样。

    每次一白眼一抬头,嬉笑怒骂都有了自己的情思,让梁向砚看得心痒痒。

    “唔。”

    文清生不自禁地抓住梁向砚的头发,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男人俯身扣在他的面前,含住他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奶/子,舌尖蹂躏打转。

    另一边的奶子被男人宽大手掌盖住,不断地摩挲,引起身下的文清生战栗阵阵。

    本以为是当做被狗舔的文清生却渐渐从这些抚摸舔/舐种咂摸出一点味道。

    腰肢软得一塌糊涂,贝齿咬着嘴唇,唇色润泽。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梁向砚!”

    这一声制止意味的喊叫却被身上的味道男人当作上好的催情剂,他看着力道咬上文清生的奶/子,牙齿磨着乳/肉,随后放下,说:“没喝出奶呢。”

    他的奶/子泥泞红艳,带着口涎的湿濡,乳/尖挺立,胸膛止不住地上下起伏,跪在他面前的梁向砚呼吸粗重,看向他的目光如狼似虎,恍惚间又让文清生回到了被操得找不到北那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