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豫堂一直都是个行动派。
想到什麽做什麽,或许说有点容易头脑发热也没错吧?
李豫堂悠然自得的吃着自己面前的东西,完全忽略了面前那个人,那一张原本清秀的脸,早已经黑得不行了。
李豫堂面前的人正是如春鸣。
「你来g嘛?」虽然表情还是很冷淡,可是如春鸣此刻的心理极度的不耐烦。
「我?吃饭啊?」
「你没别的地方可以吃吗?」
「我就想来这儿呗!」
「你是闲着没事来找碴的是吗?」
「我吃个饭到你嘴里怎麽成了找碴的了?」
「不是找碴是什麽?外头有整条街的妓院你不能去吗?在这条小巷外还有数不清的饭馆是不能去吗?你这个连京剧都不懂的bAng槌,为甚麽非要来我们这小小的香兰堂不可?」如春鸣忍无可忍,终於是骂出来了。
李豫堂到像个没事人一样,神sE自若地吃着饭:「我乐意,怎麽着?」还可以烦你。
「那你找我做甚麽?」
这才是如春鸣真正觉得奇怪的地方,虽然他也不喜欢做相公,但他还是有一些「粉丝」的。平时他几乎没有闲暇的时候,每日除了唱戏就是坐台,怎麽这几日都没人找他?
李豫堂想了想:「我也不认识其他人。」
「那我可以帮你认识一下,你不要再来烦我。」
「我不要。」
听到李豫堂这一声「我不要」,如春鸣简直要抓狂了,他真的想不通李豫堂想g嘛?
但李豫堂可不知道如春鸣的心理活动,当然,他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随意地问道:「对了?相公能g嘛啊?服侍男人?」
这问题换到了如春鸣的一记眼刀:「相公卖艺不卖身!至於能g嘛?看你想听曲、对对联、玩游戏,甚至想打麻将都行,除了卖身!」
「你才艺还挺多啊!」
「能少吗?还不都是因为你们这些狎优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