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牵着乐少锋走回屋,乐少锋想起刚才门前神sE着紧的人,心生歉意,他抿着双唇,踌躇再三,低声跟白衣人说:“我有个好朋友来泰国看望我,一下子太高兴没有跟你说,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的。”
“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起过的?”
“是。。。孤儿院一齐长大的朋友。”乐少锋低下头去不敢看白衣人,虽然只是小小的谎言,却令他深深自责。
Pakkey知道他一向不愿意提及孤儿院的往事,没再多问,见他情绪低落,怕是又想起孤苦的童年,抚上他的后脑,用力r0u拈,亲昵叫唤:“乐仔~”。乐少锋感受着手掌的力量温度,既感动又惭愧,靠上去在Pakkey肩颈蹭了蹭。
“既然你朋友来了,就陪他好好玩玩。”Pakkey被乐少锋磨蹭得心头软绵,另一手臂也揽上他肩背,温言提议。
“这几天不是有批货要出吗?”乐少锋嗅着白sE衣物上熟悉的气味,眷恋地埋头在侧。
“七七八八啦,手尾我自己跟就可以。出货那天你在就行。”
乐少锋喉头一紧,自己的谎言却换来对方浓情关切,心中甘苦交织,自惭形Hui。Pakkey知晓乐少锋X子,笑着补充:“我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这次会分少一点给你,你放松去玩吧。”
乐少锋咬着下唇,双臂紧紧抱住白衣人坚韧的腰身。这人每次都能看懂自己,轻描淡写说出一些正中心底的话语,如东风春露,无声润物,渗人心府。
这两天乐少锋把手头的事情交接好,就和哥哥会面去了,在曼谷市附近的小镇海岛游玩,哥哥也没再深究其他事宜,二人仿佛回到儿时,打打闹闹你争我抢,嬉笑怒骂暗中较劲。
二人嬉闹累了坐在山路边石凳上,看着远处的海平线以及模糊的曼谷市。山脚小镇屋瓦片片,古木参天凉风习习,鹰击长空,蝉鸣幽篁。海面平静如镜,远处高楼参天,乐少锋看着城市轮廓入神,想着后天凌晨出货,明天要开始隔离。Pakkey非常谨慎,尤其和三合结下Si仇后,出货消息都封锁,相关兄弟提前一天集合,除了Pakkey自己外其他人全部不能和外界通讯,手机关机收在一边。
“哥哥,我今天要早点回去。明天后天都有事做,这几天暂时不能陪你啦,可能会b较忙回复不了你的电话,不要见怪。”乐少锋盯着海市辰楼般的城市剪影说道。
乐少文没有答话,皱眉看着一边停驻的机车,磨砂质感的身T泛着暗夜光华,优美的线条仿佛一只准备捕猎的黑豹。他沉思良久才低头幽幽说道:“你不去可以吗?我有个地方好想你陪我去。”
“哥~,老板已经破例给我放假,他帮我做我份内事,我不可以再请假的。”
乐少文没有再坚持,掏出一条男式手链给乐少锋戴上:“我之前看到就觉得这条手链很适合你,买来送你,你要戴着它。”
乐少锋欣然接受,眉眼弯弯。
不久兄弟便启程折返曼谷市,乐少文站在十字路口凝望弟弟的背影,听着机车引擎飞驰远去,神sE明暗不清,最后缓缓转身,背向弟弟离去,大步流星。
乐少锋回去和Pakkey一起准备出货事宜,第二天清晨一众人来到曼谷郊区货仓,清点整理,与普通海产混合装进木箱。
Pakkey接过乐少锋递来包装好的货品装箱,多看了一眼他的手链。乐少锋感应到注视,主动交代:“我朋友送的。”
白衣人挑眉颔首,看来这个朋友对乐少锋来说很特别,他平时从不佩戴饰物,一身黑衣,打扮简单。
一切都很顺利,兄弟们做好伪装,半夜运到码头,渡轮靠岸,货柜装箱,夜sE暗沉中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Pakkey皱眉拿出电话,听后脸sE一变,挥手叫道:“有警察,不要理货物了,走!”
此时不远处已传来熙攘车声,划破静夜,惊起眠雀。码头通向公路只有一个进出口,若被警察堵Si就很难突围,大家四散上车,奋力冲出去。Pakkey把乐少锋推进驾驶位,自己坐在副驾一边执枪上膛一边吩咐:“一会儿你把身T和头缩下去,只管踩油门向前冲,听我的指示打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