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学生仍旧是一副糊涂相,老书记只得耐心解释道。“私生子倒不至于,据我听说那个名叫凌风的孩子,其父亲与王涛是在一个部队里出来的,我猜测这件事情也与这层关系有关。”“啊!他,他真的愿意为了一个部队的朋友就与我为敌,这也太……。”“你是不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王林连连点头,但那模样落入老书记眼中则是一阵的心灰意冷,想想自己怎么就交出了这么一个无脑的学生,此时闯出了大乱子竟然还在纠结其中的细枝末节,也不去想想如今该如何处理。但眼前的学生在老书记眼中视如己出,之前无论王林闯出了什么乱子,他都愿意去帮对方收拾,其中有着师生这层关系,但也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那种秘密并不能说出来而已,而且以老书记对王林的了解,如果说出来就会更加的让对方肆无忌惮,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保守着秘密不曾吐露。心中有着难受,但对于眼前的王林他还是有着一股外人不知道的情谊,只得心头哀叹解释起了其中的关键。“你太不了解部队中人与人的关系了,他们亲如兄弟,他们共患难,共吃喝,比之亲人还要亲,在王涛的眼中或许那个叫凌风的孩子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你无意中与那个孩子产生了摩擦,而且还把人给送进去了,你说,他会怎办。”“可是,一个战友的孩子,他就做到这种地步,难道他就不怕因此犯错误被别人抓住把柄吗?”老书记闻言,恨铁不成钢的吼道。“现在犯错误的人是你,不是王涛,而且还有那个你包养的女人,如果纪检机关从女人口中得知了你和她的关系,你觉得按照法律受处罚的人会是谁,你现在还在关心那些没用的事情干什么,你应该好好的去想想,自己如今该怎么做才能推开所有的责任。”一番振聋发聩的怒吼之下,王林整个人顿时打了一个机灵,糊涂的脑袋也在这一刻变得清明了一丝,心头想着,是啊,我现在被人抓住了把柄,尤其是那个王楠,如果她把一切事情都说出来,那受处罚的人一定是我,到时候我的职位一定会被撤销。想及此,王林顿时颤抖了起来,随之眼中闪过了一道浓郁的杀意,哼声道。“如果那个女人敢说出来,那我也不会顾及这些年在一起的情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老书记听出了王林话音中的言外之意,并没有去阻止反而是沉声说道。“你知道,你的想法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吗?”涉及道自己的地位和权利,王林也变得狠辣了起来。“老书记,不,老师,我明白自己的决定会有什么结果,但如果我不走这一步,就只能等着纪检机关来调查,到时的结果不用多想我也能明白,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也要破釜沉舟,只要能够处理掉了那个女人,什么口供、证据都能够被统统的推翻,到时候我在反咬一口,事情也就能峰回路转有利于我。”老书记是上个年代的过来人,在机关单位工作数十年、自然明白政治斗争的残酷和你死我活,为了能够活下去,或者是说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利,人只能抛开人性,抛开一切去达到想要的目的,至于绊脚石,终将被利益和权利的诱惑所瓦解击碎,这就是位高权重之人的想法,也是政治斗争的残酷一面。所以在王林说出自己的决定时,老书记并没有感觉道任何的不妥,反倒是王林显露出来的果决狠辣让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缓缓点头之际也认同了对方的做法。“好吧,既然你这样决定,那该怎办、就怎么办,至于我这边,我会出面拖延一下调查的进度,但时间也是有限的,如果在有限的时间内无法处理你身边的问题,到时候,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而我也无法拯救你。”老书记警告道。“老师,谢谢您的帮忙,我这就去干。”说罢,王林便深深的给老书记鞠了一躬,随之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别墅,反倒是那坐在沙发上的老者看着对方离开,眼中的愁容也变得越加的浓郁了起来。“林霞!”随着老书记的喊声落下,那之前迎接王林进入院子的女佣人就第一时间从后厨的方向走了出来,来到老者的面前恭敬的问道。“主人,你叫我。”主人这个词显得有些怪异,但在这个家中、在配合着那木质复古的家具又显得颇为和谐,给人的感觉好像生活在了封建时代,而被称作主人的老书记似对于这个称呼也是习以为常,淡淡的说道。“去把监💐控录像删除了,同时派人去盯着王林,他的一举一动都要随时汇报给我。”女佣听了点头道。“是,主人。”随着这边的话音落下,远在隆丰酒店的梅娇娇此刻正在接待着一位贵宾。那人身着黑色正装,器宇轩昂、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子倨傲和不屑,即便梅娇娇这种女人放在面前,他都没有正眼瞧上对方几眼,反倒是对于眼下的招待显得有些不喜,尤其是那几个身着薄纱舞裙的少女,在眼前晃来晃去搞得他十分的抗拒。梅娇娇看在眼中,心头反而有些不解,按她对于男人的理解,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好色,至于那种如同木鱼一般的男人只会出现在文字之中,而好色则是任何男人的天性,要不然他们为什么会娶老婆,难道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吗?在她看来更多的则是附带品。正是🌢🀰因为这份酌定的认知,眼前男人的举动让梅娇娇好奇不已,目光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眼前走过的女孩子,心头不禁生出了淡淡的迷茫。“严总,我今天的安排是不是有些不到位啊,您怎么都没正眼看我一眼。”梅娇娇一副娇嗔之状,恬恬的声线男人听了都会被拨动心弦,但让对方疑惑的是眼前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异状,反倒是那声音落入耳中之际,眼中的不喜之色更浓,给人的感觉好像看到了一坨肮脏之物一般。“梅老板,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我来这里也是受人嘱托过来取东西,目的可不是为了看这些女孩子。”梅娇娇一愣神,随之掩嘴失笑道。“您瞧瞧,我光顾着招待您,都把要办的事情给忘了,我这就去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