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舞会后的第二天默认休假,但John还是开车去了办公🝮🎠楼。一路上他都在脑海里放映前一天晚上的回忆。3点的时候他下班,在电梯里碰到了新来的后辈们。之后坐地铁回家换了身衣服,F🔃♣rank和Samuel坐车来接他。5点的时候三人到了桑尼花园,在庭院里喝了点无伤大雅的香槟,聊着近况。Frank一连开了三个玩笑,其余两人大笑的时候Devin忽然从树丛里冒了出来。把他扯出来后他们才发现他没有穿外裤,Samuel不得不上楼给他借了一条。6点,大部分人都来了,大厅里人潮涌动;7点的时候,悠扬的古典乐换成了流行的节奏音乐,所有人开始疯狂跳舞。John和♯Devin端着盘子去拿吃的,极力控制去舀面包布丁的欲望老天,它们看上去可真诱人!。他们回到自己的桌子上,一边吃松露薯条一边看Frank和Samuel跳二人转。
“Samuel什么时候这么会跳舞了。”Devin说。John只是傻傻地看着舞池笑,他已经有些微醺,目前来说,除了有些疲劳外还没显出什么信息素注射后的不良反应。霓虹的灯光下,大家似乎都开始神经松散了。舞池边缘,Crystal大摇大摆地铲起两块面包布丁,放进一对暧昧男女的盘子里。Frank和Samuel跳得越靠越近。他下午碰见的那群后辈里,已经有两个人在舞池里旁若无人地热吻起来,这样火热的生命力不禁让John有些羡慕起来。孩子们都戴着面具,又离得太远,John一时间没有认出来他们谁是谁。他眯了眯眼睛,尝试辨认:白衣博士是Flint,小精灵是Rosina,马人是Gee。看到Mike的时候John不禁笑了:他根本没有打扮,依旧🝂穿着平时那身花花绿绿的xxxl码衣服,脸上戴着和着装极不符合的,大概率是在门口领的黑色面具。这时,Mike似乎注意到了John的视线,隔着十几个人和舞厅里迷蒙的烟雾、酒气,他对John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Hi.”
办公室里坐着的人大部分都神情恹恹,明显都是醒来后被紧急任务叫回来的。John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窗边坐位上咬铅笔的Mike最先注意到了John的到来,朝他招了招手。“你不必来的🁯🆗。”JarvisSullivan转着椅子来到John的座位旁边,在他坐下并打开电脑后,“我和Mike可以处理好一切,你回去再睡会吧?”接着他压低声音,凑到John边上追问:“嘿,老实说,你昨晚做什么了?和人打架了?怎么弄成这幅样子。”J🌟⛼☉ohn知道,Jarvis说的“这幅样子”,指的是自己纵欲过度的脸色,沙哑的嗓音,和极力🞦🖘掩盖但还有些歪歪扭扭的走路姿势。
“我今天没什么事,来帮忙你们也可🛗🜢以早点回家。”John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转向电脑,明摆着无视了Jarvis后面的问题。Jarvis知道他不想说,也不强迫,转着椅子滑回自己的工位去了。John点开数据库,一边在心里松了口气。幸好对方是个只爱女o的男alpha,而当时他去医院体检的时候陪同的不是Jarvis而是Frank。如果Frank见到现在的自己,一定会看出John又经历了一次惨不忍睹的“前列腺检查”,而⚍且不是像在医院里那种几分钟完事的那种,他被检查了整整一晚上!曾经John以为唯一会造访自己屁眼的是冰冷的检查机器,而他的屁股现在还隐隐作痛。John在心里连连骂着昨天晚上强奸自己的变态,和他估计可以捅到自己胃的大吊。连omega估计都受不了这种强度的性爱,何况John还是一个alpha。尽管是个标记不了omega的alpha,这也不意味着可以把他当omega来用啊!
John有些后悔来办公室了,他真该去医院看看的。早上在浴室清理的时候他做了许多心理准备才把手伸进后穴,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低下头可以看见那些带着alpha味道的白浊顺着腿根滑下——再一次,不是John的床伴,而是John自己的腿根。John洗了自己好几遍,但依旧感到肚子里黏黏糊糊的,从镜子里他看到后颈的腺体,上面有还未消失的咬痕。这时他意识到那个alpha一定是把他当作omega了,在性爱的高潮中产生了标记他的原始渴望。John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为此骄傲。不像一般的alpha,Jo📜hn并没有随身贮藏信息素隔离剂的习惯,所以他周身弥漫着沐浴露洗不掉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那是一种辛辣的木香,混合着John最爱的烧焦叶子的味道🎜👺。至少别人只会以为我叶子抽多了,John安慰自己。等三人找出那几个出逃仿生人的位置后,Jarvis站起身来准备出外勤,John则开始关电脑。“我回家休息一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