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的陪伴与照顾,终究是无法与那个先来者相比较……从一开始,还没有给他一个机会去拼去争,她就将他给淘汰了,淘汰得那么彻底,一丝一这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站在秦胤泽身后的男子又说“还有两个节目就到小姐了。我刚刚打听了一下,她表演的是芭蕾独舞,是在她成人礼上准备表演,但是没有表演的那个节目。”秦胤泽没有再应话,目光仍然定定地看着秦乐然消失的那个位置,目光幽深而炙热,也包含着太多无法诉说的情感。阻隔在他和她之间的不仅仅是她对他的态度,还有他和她的身份,他是她名义上的兄长。两个节目,几分钟时间就结束了,主持人高调宣布“下面将由我们的小醋坛带来芭蕾独舞,请大家欣赏!”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台上的灯光多数灭了,只留下一柱圆🏊😖🁘形灯光,而秦乐然就站在灯光下。她身穿白色的专业的舞蹈芭蕾舞服装,服装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娇好的身材几乎完美地展现在观众的眼前。她先向观察鞠了深深一躬,再自信地笑了笑,便开始了他的舞蹈。台上,唯有她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身上,她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都力求把这些年所学挥到最佳水平。她的专业,让她的舞蹈看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即使很多人都不懂芭蕾,但是台下的观众也看得如痴如醉。专业的东西他们不懂,但是他们知道美,台上那个跳舞的女孩,在灯光下,美得就像仙境中走出来的精灵一般。大家看得太入神,甚至于都忘记了给她掌声,直到有一道掌声从角落里传来,观众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雷鸣般的掌声盖住了台上的音乐声。秦胤泽仍然站在原地,炙热的目光定定地看着舞台上舞动的精灵,以至于他的身旁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他都没有觉察到。那名男子,与他同样高大,与他不同的是,男子穿的是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男子的目光同样定定地落在舞台上的秦乐然身上,目光有赞赏,同样也有无法掩饰滚烫的情感。他的然然,总是带给他那么多的惊喜。她就像一个宝藏,只要你不停地挖掘,就能在她的身上现不一样的惊喜。一支舞蹈,在众人意犹未尽时完毕,秦乐然站定,再一次向台下的观众鞠了一个大躬。台幕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缓缓落下,直到台幕完全落下,秦乐然才直起身子。可是她刚刚一迈步,就一个大的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原来舞台没有室内舞台那么光滑,在她跳舞旋转时,粗糙的台面磨伤了她的脚,此时她脚上的白色舞鞋早已经染成了血红色。在跳舞时她表现出了一个专业舞者的精神,没有因为脚受伤就停下来,而是仍然面带微笑完美地完成了整支舞蹈。台幕前,主持人宣布下一个节目。台下,不起眼的黑暗角落里,两名男子的目光仍然紧盯着台上,仿佛他们心中的那个美得不像样的精灵还在尽情地舞动着。下一个节目开始一半了,他们才收回目光,这时秦胤泽才注意到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他看了那人两眼,冷冷道“是你。”权南翟直视着他,笑了笑“好看吧。”秦胤泽冷笑道“姓权的,不要太得意,未来的路还长得很,她到底属于谁,谁也说不准。”权南翟不轻不重地道“她不是物品,当然也不会属于谁……但她是我要娶的女孩。”“你要娶的女孩?”秦胤泽勾唇,笑得极其阴冷,“权南翟,你身边的破事那么多,你都自顾不暇了,你凭什么娶她?”权南翟不说话了。他身边的那些破事,他自会处理,还用不着别人来替他担心,再者娶不娶得了秦乐然,也不是几句话能够决定的。“不说话是么?”秦胤泽冷哼了一声,又道,“我们的父亲给你一年时间。一年时间说慢也不慢,你还是祈祷你能把身边的事情处理干净。时间一到,不管然然怎么坚持,父亲一定会接她回纽约。”“多谢大舅子好心提醒。也请你放心,一年时间,已经足够了。”那些在幕后搞鬼的人已经没有耐心了,他们借沈灵曦杀人一案制造事端,想给他使绊子,那么他同样可以借这件事情引蛇出洞。“谁是你大舅子!!”秦胤泽气得胸口起伏,握了握拳头,若不是极力克制,早向权南翟挥拳而出了。然而,就在他们两个人争论之时,秦乐然从后台出来,走一步颠一步的身影进入他们的视线。两个大男人,几乎时同时迈步向秦乐然走去,然而刚刚走了两步,秦胤泽停下了步子。他去了又能如何?没有权南翟在,她也不会让他靠近,更何况此时此刻有权南翟在。他再去,只会看着他们秀恩爱。心,再有不甘,他也只能止步。只是看着权南翟向她越走越近,他的心也越沸腾得厉害,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应出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复杂。权南翟几步来到秦乐然的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扶着她站稳“然然,怎么了?”“烈哥哥,你怎么来了?”秦乐然惊讶道。她的惊讶倒不是因为权南翟化了妆,伪🞼🙣🌉装成秦乐然认识的那个路人,而是今天网络上那件事情闹得那么大,他应该要花时间处理,怎么还有时间跑来看她?权南翟没有回答她,往她的脚下看去,一看就看到了她穿了一双很大的拖鞋,因为没有时间换下的舞鞋上染上的鲜血是那么的刺眼。“你……”权南翟又气又心疼,也顾不得周围还有很多眼睛看着他们,一把将秦乐然抱起,调头就走。“烈哥哥,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啊。”早知道烈哥哥在这里,她就换好了鞋子再出来。让他担心她,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啊。“闭嘴!”权南翟冷冷说道,脸色阴沉得吓人,这是秦乐然从未见过的阴冷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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