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里,微微压抑的喘息声还有男人的低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小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她的身体柔软的不像话,被任意地摆弄成各种姿态。因为情欲,她全身都是令人垂涎的粉红色。虞应觉得他可爱的小妹妹就像个水蜜桃一样,可口,而且多汁。他故意起了坏心思用自己的小兄弟狠狠撞击她的敏感点,果然,少女的呜咽声在他耳里听来是那么的美妙,他看着阮年年因为快感,眼角流下了眼泪,可白嫩的脸上绯红一片,还有她微张的小嘴,嘴角有可疑的口津在流下,阮年年好似被操坏👍🇧🚺了,像个任人蹂躏的破娃娃。她忍不住想要叫出声音来,可隔壁睡得是虞家父母,阮年年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被遮挡了美色的虞应十分不高兴,左手不费力气地就把阮年年的手高举过头顶,惩罚她地又使劲撞了撞,“嗯~哥哥~”阮年年不受控制地低吟出来,原本还有的自制力防线彻底瓦解,小嘴吐出的叫声完全是最好的催情剂。“求你了,哥哥,不~啊~不要了~呜呜……”虞应爱怜地俯下身,舌头毫不犹豫地和阮年年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完全是强盗式的入侵,强硬地把阮年年口中的甜津全都吸入自己的口中,不🞨给阮年年一点反抗的机会。上面的小嘴被这样欺负着,下面的嘴也快要被操烂了。可阮年年下面出奇的紧致,来回操了那么多次,小洞那张嘴还是让他销魂,让虞应巴不得给她操烂,好让阮年年是自己一个人的专属玩具。“怎么,哥哥操你操的不爽吗?还是妹妹觉得上了大学,就可以远离哥哥了?”虞应每说一句,就要狠狠地撞一下,他的性器又大又粗,在阮年年窄小的穴里撑得满满当当,每动一下,都会激起层层媚肉,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虞应爽的都像直接射给阮年年。可阮年年这骚货就是欠操,若不这样勾着她,她根本不会尽兴,虞应讥笑地想。他这个妹妹是什么样,他可是最清楚了,十六岁可以爬上老师的床,如今在他身下,不依然很欢吗?换句话说,阮年年就是没有鸡吧活不下去的小母狗。阮年年不知道该怎么回虞应,被撞得连续不断的句子从嘴中一点一点地说出。“没有,嗯~哥哥~我没有~哥哥,求~求你~不要~嗯啊~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可以满足你吗?”虞应冷笑,竟然是直接从蜜穴里面抽出了他的肉棒,跪在床上,眼神淡漠,俯视着软成一滩水的阮年年。“好啊,那就舔吧,弄出来结束,弄不出来的话,哥哥想想惩罚好不好?”阮年年一双水眸里面都是氤氲的水汽,她不敢想虞应的惩罚是什么,软软地趴在了虞应的腿前,白嫩的小手摸上了高高挺立的小兄弟,马眼哪里还有点点的水,她祈求着看着虞应,希望虞应可以放过她。可在虞应眼中,娇嫩的少女,如玫瑰般潮红的脸色,因为小脸贴着他的下体还被沾染上了亮晶晶的色彩,不知危险微张的小口,红红的,独属女孩的香甜,而现在,就要亲上他的鸡吧,明明是一副可怜的姿态,虞应却丝毫不可怜阮年年,只有想把她操坏的心思。在阮年年呆滞的目光里,她手上的肉棒又大了大,火热地像铁,虞应下了命令。“含着他。”说完,恶意地用龟头顶了顶她柔软的嘴,手也不闲着,揪着她香软小白馒头上的红果,原本已经红肿的小果子,在虞应的恶劣挑逗下,又硬了起来。而阮年年,颤颤地将虞应的鸡吧吃进了嘴里,她的嘴小,吃不下那么大的鸡吧,阮年年青涩地用手套弄着虞应露在外面的柱体。小小的嘴有无穷的吸力,别看阮年年不太懂,可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该如何让虞应爽到,卖力地用小舌围着虞应的马眼打转,她吃力地舔着,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吸着🗠,虞应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正当阮年年惊喜地觉得虞应的马眼有些湿润时,下一秒虞应按住了阮年年的头,挺腰抽插,模拟着性器交合的姿态,把阮年年的小嘴当成她下面的花穴。
大鸡吧每抽送一次都顶到了阮年年脆弱的喉咙,阮年年的舌头根本无法避开,可她只能卖力地吸着一进一出的黑红鸡吧,只有虞应射出来,她才不会受惩罚。她害怕虞应,她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暑假的每天,来自虞应的惩罚。“呼~呼~”虞应觉得自己快要到了,被堵住说不出来话的阮年年只能发出“嗯嗯~”的呜咽声,就在虞应感觉快要到的时候,他迅速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将阮年年往床上一推,抬起了她的腿,被肉的泛红的蜜穴有一个小缝,虞应直接贯插进去。“嗯~!”空虚被填满的阮年年抑制不住地出声,同时喊出来的还有虞应,一下子被几十张嘴吸附的感觉,🗜🜟简直销魂!他抬着阮年年的大腿,更加猛烈地抽插,又是百下,终于精关大开,浓烈大量的精液全都射进了阮年年的穴里面。烫人的程度让阮年年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她失神地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圆圆的猫眼里瞳孔都涣散了。等到虞应拔出来时,才发现阮年年已经累得睡着了。他轻笑,拿起纸巾简单地给阮年年擦拭,他没有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扣出来,他巴不得让阮年年怀上自己的孩子,吻走了阮年年脸上的泪痕,温柔地给她拉上了被子。虞应这才穿上自己的衣服开门离开,可是空气里面仍然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手机上是凌晨三点,虞应笑了笑,难怪睡着了,从晚上九点一直到现在呢,这都没有把小骚货操坏,还是他不行了呢。可一想到等清晨来到,阮年年就要去上学,一下子就是一个星期见不到,虞应的脸色冷了下来。阮年年,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勾搭上,否则的话,那你就永远别想逃脱我的手心!梦里的阮年年似乎觉得有些凉,害怕地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本就困意让她更加沉沉地睡去。